1992年攝於桂林灕江


 


 



【臨江仙】


 


夜飲東坡醒復醉,歸來彷彿三更。


家童鼻息已雷鳴,敲門都不應,倚杖聽江聲。


長恨此身非我有,何時忘卻營營?


夜闌風靜穀紋平。


小舟從此逝,江海寄餘生。


 


 



 


蔣勳先生的[南朝歲月]一書,最後是


【附錄】


東坡〈臨江仙〉


載有:


-----------有時候覺得,牢獄出來,死去了一個蘇軾,活過來一個東坡。


死去的那一個蘇軾是自負的、精明的、計較的、鑽牛角尖的,熱心在政治上有表現的;而活過來的是可以寬闊的、自在的,走在歷史之外,走在山水之中,走在大江岸邊,看大江東去,知道生命裡還有比政治更重要的事,知道歷史也只是已經翻過去的一頁。個人的生命,遲早都會是被翻過去的那一頁,因此可以少很多計較。


 




 


行香子


 


清夜無塵,月色如銀,酒斟時須滿十分,


浮名浮利,虛苦勞神,


歎隙中駒,石中火,夢中身。


雖抱文章,開口誰親,且陶陶樂盡天真,


幾時歸去,作個閒人,


對一張琴,一壺酒,一溪雲。


 


 




 


 


人在淡然冷靜中對世事的看法,能比較理智和客觀。東坡先生本身的飄灑境界,觀世事後,人人爭奪的浮名浮利,只是徒然的憂苦和勞費心神罷了。


人不該把自己拘限於名利之中,作個閒人優游於生活,終日縱情於一張琴,一壺酒,一溪雲,逍遙一生了


 





 


無愁可解


 


光景百年,看便一世,生來不識愁味,問愁何處來,更開解個甚底?


萬事從來風過耳,何用不著心?


你喚做展眉頭便是達者,也則恐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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